早餐后,陆薄言出发去公司。
“秦韩。”萧芸芸说,“昨天晚上,我妈妈已经公开沈越川的身世了。”
“芸芸。”有人叫了萧芸芸一声,“你怎么了?刚才给谁打电话了啊?”
“今天下午六点钟,萧芸芸在医院的药房拿了一瓶安眠药。”对方说,“其实,苏女士公开你的身世没几天,她就已经拿过一瓶了。但她跟药房的药师说,是顺便帮朋友拿的,我也就没怎么在意。今天又看见她拿,我留了个心眼,调查了一下,发现她根本没有朋友需要安眠药。”
按理说,秦韩这种身份地位的人,第一次带她出来吃饭,不会来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餐厅。
陆薄言依然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沈越川。
住院,不用体验都知道很无聊。
“好了,乖。”苏简安轻轻抚着小相宜的背,“睡觉好不好?睡醒我们就可以下车了。”
“我太太呢?”陆薄言突然问,“手术的时候,简安会怎么样?”
他可是陆薄言啊!
萧芸芸面无表情的说:“那你先揍自己一顿给我看看。”
她把小家伙放到床上,迅速兑了温开水装进奶瓶里喂给他,他却只是吸了两口就松开奶嘴,又接着哭。
“唔……”
只有这样,她才能彻底死心。
“不是赌钱。”苏简安回想了一下,“应该是去年夏天的时候。你、越川、穆七,还有我哥,你们在我家看球,还顺便赌了一把。最后是薄言赢了,穆七给了我一张支票。我前段时间没事整理书房,才发现这张支票还夹在书里。想着没用,我就把这笔钱捐出去了。”
冲好牛奶送下楼,相宜也被刘婶抱走了,陆薄言这才提醒苏简安:“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?”